若小鱼

萌的cp挺多,也都超冷,懒癌晚期,慎关

换支笔,把墨迹画明点。

生病

  

若白发烧了。

晚饭时,胡亦枫就注意到若白有点不对劲,精神不太好,问他话似乎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胡亦枫没多问,却是留了意。

平时沾床即睡,一觉到天明的人却睡得极不安稳。半夜起身去倒水时,窗外昏黄的灯光悄然钻进房里,黑暗中,若白的呼吸声急促厚重。

不同寻常。

在向若白的床边走去时,胡亦枫一不小心撞在了茶几的尖角上,怕吵醒若白,只得捂着腿呲牙咧嘴暗暗呼痛,待缓过了劲头,才瘸着一条腿走到若白床边。

伸出手去轻摇了下若白,触手却是惊人的热度,胡亦枫连忙起身去开了灯。屋子里一下亮堂起来,若白却不见任何反应,仍紧闭着双目,面色潮红,嘴唇泛白,浑身灼热得吓人。

在衣橱上找到了医药箱,打开来里面摆放着各色的瓶瓶罐罐,都是些跌打药酒,没有退烧药或是感冒药。怎么办呢?现在药店都关门了,初原师兄又出去学习去了。看了看手里的药瓶又看了看床上紧蹙着双眉的若白。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胡亦枫打了一盆冷水,将帕子寖在水里,拿出来扭了一下就把帕子搭在了若白额头上。

帕子刚接触到若白的额头若白就一激灵倒吸了口气,眼睛还是紧闭着。等了三四分钟,估量着差不多了,胡亦枫将帕子换了个面,若白这次却没有多大的反应。

将帕子拿下来放在水里,来回换了几次后,若白额头的温度降了下去,但当胡亦枫摸上若白的手时却发现热度还是没有下去,甚至好像又上升了几分。看来用湿帕子敷额头的方法不管用,凭着记忆里模糊不清不知是从哪儿看来或是听来的方法,胡亦枫脱了若白的睡衣,用帕子给若白擦拭身体。

若白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声音虚弱无力带着迷茫的说“亦风?”显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听到若白的声音胡亦枫一惊,抬头高兴的看着若白迷茫的样子,手下的动作不停,开口道“若白,你睡一觉就没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听了胡亦枫的话,若白又睡了过去,任由着胡亦枫用冰凉的帕子给他擦拭身体。

帮若白擦拭好全身,拉过被子给若白盖过肩头后,看着若白胡亦枫满心的欢喜,他以为这样若白的高烧就可以退下去了。

病中的若白没有了平时强大的自制力,手脚总是忍不住钻出被窝,胡亦枫只得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放回去,拉过被子盖好。

若白的手又伸了出来,胡亦枫伸手抓住往被子里放时却发现若白身上的温度丝毫没有降下去,浑身滚烫,也难怪若白忍不住想要逃离火热的包裹。

若白看起来难受极了,鼻子透不过气,只能通过嘴巴呼吸,嘴唇干燥,脸颊的红晕不仅没有消去,反而颜色又艳丽了几分。

看着若白难受的样子,而自己又无能为力。胡亦枫拨打了喻初原的电话。“喂,初原师兄,若白他,他发烧了,又没有药,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帮他退烧啊?”
“若白他发烧了?”喻初原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急切。
“没有退烧药吗?那酒呢,酒有没有?”
若白和胡亦枫都不会喝酒,所以宿舍里是没有酒的。不过,另外一种酒倒是不少。

“初原师兄,药酒可不可以?”

“药酒?药酒也可以,你把药酒倒在盆里,拿帕子沾了给若白擦拭身体”

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胡亦枫忍不住说“药酒擦拭身体真的行吗?”

“药酒可以帮助若白散热,你先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就上医院去吧。”

挂了电话,胡亦枫从医药箱里拿来药酒,刚准备往盆里倒,想了下抬起盆把水倒了后,才按照喻初原说的方法做了。

擦拭身体时若白没有像之前那样。

给若白擦拭好全身,鼻间充斥着药酒的味道,拉过被子给若白盖上,胡亦枫想明天得给若白洗被子了。眼睛却是一刻不离若白,紧盯着他的反应。过一会儿就伸手探一下若白额头的温度。

胡亦枫还从未见若白生过这么大的病,以前最多是一个小感冒,吃点药就好了。可能是因为最近训练太累了,天气反复,身体免疫力下降才会病了。

若是发现若白不对劲时,就放在心上,吃了药就不会半夜发烧了吧。

若白身上的温度终于慢慢下降,打了个电话给初原师兄,告诉他若白的烧退了不用他跑一趟了,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再三保证好自己会照顾好若白后,感到初原是真的放心了才挂了电话。

若白安静的躺在床上,紧皱着的眉头慢慢地放松,嘴唇还是苍白的,伸出手从眉峰到鼻骨一点点地描绘着若白的模样。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初原呢?是因为初原刚走若白就病了,不想让他担心吗?还是说想证明些什么?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能照顾好若白,自己是靠得住的。若白病了说不慌是不可能的,也有几分后怕,若是若白就这样烧糊涂了怎么办?说到底自己还是个小孩吧,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任性又自尊。

胡亦枫一夜没睡照顾着若白。期间,若白醒过一次,胡亦枫问他好些了没,若白软软的答了句好多了就一直盯着胡亦枫看。面色还带着点高热后的潮红,双眸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温温软软的,胡亦枫心里蠢蠢欲动想要一把扑过去,实在着不住被这样的若白专注的盯视只得将手蒙在了若白的眼睛上,说了句睡吧,若白才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眼睫毛划过掌心痒痒的,就像若白刚才的眼神,澄澈专注让人心痒。

天蒙蒙亮时,若白醒了,许是病中睡得久了,一时没有缓过神来。当他真正清醒时才注意到手边毛茸茸的脑袋,昨晚意识不清时他只感到身旁有一个人一直在忙碌着,熟悉的,让人放下心中所有戒备想要亲近的人。

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看着那人惊坐起来,瞪着一双睁都睁不开的熊猫眼,若白笑了。窗外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室阳光。

“早上好,亦枫。”

“咦?!若、若白?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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