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鱼

萌的cp挺多,也都超冷,懒癌晚期,慎关

换支笔,把墨迹画明点。

  寒冷的风狂傲的在清冷的街道上徘徊、呼啸。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有些残破旗帜被吹得猎猎作响,上面一个大大的简体酒字,说不上多好看,也还能入眼。与寥寥无几人的街道上相比,酒馆里可谓是热闹极了,人声鼎沸,颇是热烈。

  人声吵杂,鱼龙混杂的人们,或是高谈,或是低语,大口吃肉,小口抿茶,自是有一番热闹可言。更何况,在这严寒的天气中,身处温暖的环境,就不免让人多说几句。

  “砰”紧闭的房门被人粗鲁的撞开后撞在墙上,狠狠地敲在没有任何防备的人们心间,呼啸着的风从大敞的房门中争先狂后的往里钻,向还未反应过来的人们袭去。

  无论是楼上楼下的人都被这一惊忘了手里的事,嘴里的话。一些脾气暴躁的人望着门外,骂骂咧咧的,誓要将这人剥下一层皮去,有的人还特意撩开了雅间的隔帘去看。只是一眼望去,饶是那脾气暴躁的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连那文人雅客也不知如何描述。

  门外的人身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很是干净,只是未免有些单薄,未到脚面的下摆也遮挡不住什么,沾满了泥的鞋子倒也穿了袜子,一身打扮放在往时是平淡无奇的,只是在这严冬里就难免瞩目,同样瞩目的还有他腰间硕大的一个酒葫芦。

  也不顾他人的埋怨,他就懒散的倚靠在门边,散落下来的头发闲搭在眼角,透露出的眼光却是不屑狂傲的。也不顾他人各色的眼光,他泰然的踏进了酒馆里,施施然的挤进了一方小桌上,招招手示意一旁早已傻眼的小二过去,浑然不去管大敞着的门。

  “来,给我来一坛酒和一盘下酒的小菜来,对了,咯,顺便也把这酒葫芦装满,可要灌满了啊!”他解下腰上的酒葫芦,伸手递给店小二,随着动作,露出一截手臂,洁白如玉,嫩嫩的像一截刚挖出后洗净的莲藕,再细看,捏着酒葫芦的手指也是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店小二心想也跟柔嫩的竹笋似的。

  接过酒葫芦店小二转身就走,丝毫不担心这看着有些落魄的人会付不起酒钱,毕竟和酒葫芦一块系在那人腰间的东西,以他的眼力来看绝对是一块顶好的玉。通体透白,倒也和那人一样,虽说那人是狼狈了点,但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能渗透到外在来的,似乎与生俱来就合该是这样清冷贵气的。

  随意地瞥了瞥落座的小桌上,散乱的摆放着几碟小菜,还有一壶酒,桌上摆放着几双筷子,他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就用手捻起碟中的花生米吃了起来。一瞬间,酒馆里又吵闹起来,和刚才一样,又不一样。

  依旧是吵吵闹闹的,只是再沸腾的人声也挡不住有人好奇的询问声“那人是谁啊?”

  “他你都不知道?!”有人惊讶的问。

  “这不我刚上京来做生意的,怎的,他很有名吗?”刚才发问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却更是好奇了。

  “岂止有名,至少在这京中没有人不知道他的。”

  “他是?”

  “哦,他呀,杨丞相家的疯儿子。啊不,是前丞相了”在俩人一旁原本喝着茶的人插嘴说。眼角的余光看着的正是刚才进来那人的方向。

  “咦,疯儿子,可我看他不是挺正常的吗?虽然,是有点不修边幅和…耐寒了点。”刚才询问的人有些惊讶的合不拢嘴,说到后面停顿了下似是思考怎么说合适,毕竟数九寒冬的。

  “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喝茶的人依旧抢了刚开始回答的人的词,眼里多了抹玩味,只是细看深处似是叹息。被抢话了的人也不恼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到时可不要连下巴都掉了。”

  “哦。是吗?”偷偷打量着正提着酒壶就往嘴里送的人,即使是这样粗鲁的动作由那人做来也是赏心悦目的,有些来不及下咽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过喉结进了衣领里,问话的人想这样一个翩翩佳公子怎可能是个疯子呢。

  之前回答的人突然叹了一声“唉,其实这杨公子的原本也并不疯,相反还很有才名,想当年在这京中也是一风流人物,名声一时无人能及。只不过…可惜了呀。”

  “哦~那为何?”

  “为何?为情,为家,为这世间。”喝茶的人又再次插话,冷漠的话语就是最无情的揭示,只不过语气中多了些怒气,为何而怒,怒其不争,还是世事无常?

  “为情所困吗?”

  “是也不是”

  “哦?”
 
  “因为这杨公子和那张家二小姐是情投意合,浓情蜜意,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啊”

  “那又何来的为情?”

  “这就是因为家了,只因这张家二小姐是夙出的,而且呀,可是比杨公子大了些年岁,才貌双全又如何,照样是配不上杨丞相的嫡长子啊,更何况杨丞相可是对他寄予了厚望的。”

  平平的话语,却偏偏在嫡字和厚望上加重了音,无需多说,剩下的都已明白。

  “所以这杨公子就疯了?!”有几分不可置信,这难道就不是为情所困,因情所痴吗。

  “呵,可不止如此呢。”放下茶杯,看向那正朝嘴里灌着酒的人,脖颈处的一片衣襟已经湿透,这酒究竟是尽数进了肚,还是多数喂了衣,谁说得清楚,毕竟喝酒的人意也不在酒,他只是想寻个醉,麻痹自己罢了。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哪可知杨丞相为绝了杨公子的心思将他支到了军中那个炼狱中,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回来,得到的却是佳人已香消玉殒的消息。三年,张家小姐等了他三年,终是熬不过病痛的折磨,缠绵于病榻中。在他为张小姐的死悲伤欲绝时,等待他的还有他父亲杨丞相结党营私、贪污受贿,为了一己私利迫害忠良的罪名,他坚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其父四处奔走,私下收集证据,到头来也确实是证据,证明其父罪名的证据”

  “那…”

  “杨公子亲手将杨丞相送进了牢中,所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句“逆子”,圣上因着他的大义灭亲饶了他一命,绝了仕途之路,却终是活了下来。”

  “活了下来又如何,这不也相当于死了吗?”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明明是嘲弄的语气,又似有些惋惜。

  “那这杨公子未免有点…”

  “承受不住打击?是承得起失去所爱之痛,承得起失去至亲之痛,还是承得其苟且偷生之苦。叹一句可怜又如何,也不过是因这世道就该如此。”

  “逆子”气势十足的一声大吼,足以吓得所有人一激灵。

  “哈哈哈哈哈…”硕大酒葫芦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喝着酒还大笑着,直呛得直咳嗽,待缓和下来后,“晏姐”眼中已带了泪,也不落下来,只含在眼中,将落未落,最牵扯人的心弦。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又是一句“不好学,不好学啊不好学,哈哈哈哈哈…”

  他踉跄着起身抱着酒葫芦,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就向着寒风中走去,昏暗的空中大雪纷飞,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落了一身。

  他抬头看着空中飘落的雪,雪飘落在他的眼睑上,因着脸上的温度没一会儿就化了,他眨眨眼,又长笑一声,眼泪却是止不住了,一滴滴的。前人大义灭亲之举实在是不好学啊,他拿到收集来的证据时满眼都是不敢置信,那段时间,他睡不着也不敢睡,每每闭上眼那些被父亲残害的冤魂就在眼前耳边哭喊呼啸,他挣扎,苦痛,终于还是将自己的父亲送进了监牢,那句“逆子”犹如晴天的一道闪电,激得他浑身范了凉,直透到心底,生生养育之恩他尚未得报,就亲手将他的父亲推上了断头台,还有,她可怨他,就凭这一句口头诺言痴痴病榻苦等三年,念了三年,想了三年,是否也怨了三年呢?

  询问的人亲眼瞧见了杨公子逐渐变疯的过程,有点回不过神,“这,他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喝茶的人的茶盏里早已没了茶水,他直盯着茶盏,看出了神,听到这话才幽幽开口“其实呀,这杨公子也就沾了酒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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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脑洞,有点乱,也就这样了。哈哈。

    逻辑?条理?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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