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鱼

萌的cp挺多,也都超冷,懒癌晚期,慎关

换支笔,把墨迹画明点。

若有-若无✘ (四)


  
    绿柳阴下,随风晃动的是明灭不定的光影,树下的人,温煦如初升的太阳,耀眼却不灼目,温和却不热切。暖黄的阳光,投射在身上没有实质的温度,只有丝丝的暖意,这并不适合深处寒冬的人。可即使是这样还是会有人想要靠近,一步一步的,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

      喻初原是一盏微弱的灯火,可他若白却不是因贪念一点不切实际的温暖就甘愿灰飞烟灭的蛾子。
    

     
     “若白,你还好吗…?”小心翼翼的口吻,颇有些试探的意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不是吗?毕竟,他们的关系再不复从前。他这次回来的托辞无非是有些事要处理,可能有什么事,他只不过是想回来看看松柏,看看许久未见的大家,看看…若白。
  

      很明显地,在看到喻初原的瞬间,若白紧贴在腿侧的手就捏紧了,整个人都崩紧了,呈现出一种防备的状态,好像随时都会有断掉的危险,所幸的是这根弦很快就悄然放松。该死的,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怎么还能被喻初原挑动情绪呢!不过他怎么会在这?对了,亦枫前天有在电话里提到喻初原过几天就回来,那时是没太在意的,即使是心脏有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但喻初原回不回来和他是没有关系的,却没想到会是今天,经过昨晚的事搅和,还有今天满脑子都在惦记着无情的伤口,他竟然就忘了。


       再次面对杨柳河畔长身玉立的人,若白只是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语调平淡,很是平静,似是没有太大的情绪,可对于喻初原所熟识的那个若白来说表露的情绪太过明显。若白在抗拒他。


     “我…”面对若白的突然发问,喻初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该说自己放心不下吗?放心不下?!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若真的放心不下怎么会退出赛垫?抛下不解又不想让他为难的父母,抛下稚嫩迷茫的师兄弟们,抛弃了红着眼眶向他大喊着你会后悔的若白,放心不下又怎么会心安理得的在国外学医,任性的将有可能出现的伤害连同家人、朋友的关爱拒之门外。就像当初没有给若白一个解释一样,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同的是那时是不愿,现在是不会。


       静默了许久,但喻初原认为也许只是他这样想,因为若白还是和刚才一样,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甚至是与他对视着,可他却不能确定若白的眼里是否有他的投影。

      若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他不急,也不在乎,无论喻初原将要说出口的是什么也无所谓,因为错过不是错了,是过了啊。之所以会那样问只不过顺口罢了,就像他经常性的问方廷皓,有时是恼怒,有时是无奈,有时是感慨,总之是不同的。


      该怎么开口呢?气氛尴尬到不行,若是亦枫在就好了,虽然不靠谱了点,但每次都会开口帮他解围。眼角余光瞥到安静地站在若白旁边的人,微笑道:“这位是?”明明没有牵扯动嘴角多少肌肉,甚至连眼尾也不见丝毫弧度,可就是让人生不起厌来,恰恰给人感觉的是温和有礼。若白有些厌烦喻初原这样虚假的笑脸。


       甚至转换问题的方式没有丝毫技巧可言,若白也没太在意,喻初原的回复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他并不想和喻初原聊家常,你最近还好吗?挺好的。喝杯茶看看书什么的,有时候还会去看个画展,听个音乐会。是吗?那挺好的,我呢最近不太…这样的对话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当然,别人也不会。更何况这种情况早已见惯了不是吗?只是,侧头看了看无情,若白却不知该怎么介绍,难道要他向喻初原说这人是他捡回来的吗?!

      想了下还是开口“他叫喻初原,是…”得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介绍喻初原了,是该说是他曾经的大师兄吗?心底里暗自嘲讽了一番,也不知现如今喻初原又是以和种身份与立场来面对他。


      喻初原看若白脸色不对,细想下也能知道是什么原因,稍微上前一步接过了话,却不会让人感到唐突:“一名医生,现在是松柏道馆的队医。你好”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这是这里问候的方式吧,无情想着便伸出手与初原的交握了下:“喻公子,唤我无情即可。”名字倒不是什么难题,只身份的话…
  

     “他是我表弟。”丢下这句话,若白也不理会其他两人会是什么反应,径直迈开步子走了,徒留下一个背影,只是在行了几步后特意放慢了脚步。

      无情朝喻初原拱了拱手算作是告别,旋即向若白走去,不疾不徐,速度却是极快的,没几步就追上了人,两人并肩而行。若白没有再说话,无情没有开口,只是放慢了脚步,他能感觉到身旁的人有些烦躁。
  

      因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喻初原没注意到无情言辞行为的不当,微笑僵硬在了嘴角。若白的表弟吗?从未听他提过,他只知道若白的父亲身体不太好,又忙于生意,所以顾不上若白。只后来连这也很少听他提及到,想来有这么一个表弟的话也是正常。只是心里有些苦涩。


      经喻初原的这一出,提醒了若白若是无情要留下来的话是需要一个身份的,而且至少得去见见馆长夫妇,虽然现在馆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交由他操办处理,可留这么一个大活人在道馆总是需要过问下的。

      “若是别人问的话,你就说你是我的表弟,嗯?”其实若白也不确定,只是看身量与外貌,无情可能比他小个几岁。只是不知道这样说算不算是占了无情的便宜。

       “嗯”无情倒没在意只淡淡地应了一句,眼底噙着笑意,心想看来若白是平静下来了。


      若白有些无语,明明他已经是话少的人了,怎么眼前的人比他还话少。他又哪里知道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和受自身清冷性格的影响,无情的话怎么可能会多呢。
   

      两人到了训练馆,还未进院内,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就已传至耳边,若白一下子就冷了脸:“吵什么吵,训练时间还没到吗?一个二个的都静不下来吗?是不是想多来几个蛙跳热热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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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我就是太啰嗦了,加之进展缓慢

本来是要更文的,时间太久了,需要理一下前面的,看了一下后就改了一些。虽然还是很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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